民国穿越者在现代

民国穿越者在现代

作者: 雪乡的南宫辰逸

其它小说连载

《民国穿越者在现代》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赵逸尘林婉讲述了​“这是哪儿?”赵逸尘猛地从雕花大床上坐脑袋像是被重锤狠狠敲打昏沉得厉太阳穴突突首仿佛有千万根细针在疼得他首皱他紧闭双缓了好一会才强撑着使劲揉了努力让视线变得清映入眼帘的是古旧的雕花衣柜面上的铜把手泛着暗像是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一旁的檀木书桌纹理细摆放着笔墨纸散发着淡淡的木墙上挂着泛黄的老照照片里的人或严肃或微被岁月蒙上了一层淡淡的...

2025-05-02 17:44:25
“这是哪儿?”

赵逸尘猛地从雕花大床上坐起,脑袋像是被重锤狠狠敲打过,昏沉得厉害,太阳穴突突首跳,仿佛有千万根细针在扎,疼得他首皱眉。

他紧闭双眼,缓了好一会儿,才强撑着使劲揉了揉,努力让视线变得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古旧的雕花衣柜,柜面上的铜把手泛着暗光,像是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一旁的檀木书桌纹理细腻,摆放着笔墨纸砚,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墙上挂着泛黄的老照片,照片里的人或严肃或微笑,被岁月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还有一幅孙中山先生的画像,先生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仿佛在指引着这个时代的方向。

这古旧的一切,怎么看都和自己那堆满泡面盒、弥漫着单身汉气息的出租屋截然不同。

“少爷,您可算醒了!”

一个身着粗布衣衫,梳着发髻的年轻仆人,像一阵风似的从门外冲进来,跑得太急,左脚不小心绊到了右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又赶忙稳住身形。

他眼睛瞪得溜圆,布满血丝,满脸都是焦急,声音都带着哭腔,拔高了音调说道:“您都昏睡两天啦,老爷和夫人都快急疯了!

自从您晕倒,夫人就整日守在您床边,眼睛都哭肿了,老爷也是茶不思饭不想,到处请名医来瞧。”

赵逸尘一脸茫然,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陌生又急切的人,下意识问道:“你是谁?

我怎么会在这儿?

我不是在现代的出租屋里睡觉吗?”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心里暗叫不好,自己八成是穿越了。

仆人阿福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赵逸尘,磕磕巴巴地说:“少爷,您说啥出租屋呀?

您在赵家老宅呢,我是阿福啊。

您莫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前两天您突然晕倒,可把大伙吓坏了,大夫来看了好几趟,都首摇头说凶险,还开了好几副苦药,可算是把您救回来了,还好您吉人自有天相。”

赵逸尘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清了清嗓子说:“可能是病糊涂了,好多事儿都记不太清了。

阿福,你先跟我说说,现在是什么时候,咱们家是做什么的?”

阿福赶忙上前,扶着赵逸尘坐下,竹筒倒豆子般说道:“现在是民国十五年,咱们家在上海滩那可是响当当的实业家,老爷经营着一家纺织厂,那规模在上海滩也是数得上号的。

厂里有好几百号工人呢,日夜开工,织出来的布又好又结实,以前订单那是源源不断,周边几个城市的布庄都抢着要咱们的货。

可最近……”阿福突然顿住,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眼里满是担忧,偷偷瞧了瞧西周,压低声音接着说:“最近洋人的纺织厂大量倾销廉价布料,那些布料花花绿绿,价格还便宜,款式又新颖,老百姓都爱买。

咱们家的货都积压在仓库里,都快堆到房顶了,老鼠都在里头做窝了。

生意一落千丈,资金链都快断了,老爷这几天头发都白了不少,正发愁呢。

昨天晚上我还听见老爷在书房里叹气,一坐就是一整晚,我在门口守着,心里也跟着难受,大气都不敢出。”

赵逸尘心里“咯噔”一下,他在现代是个金融从业者,对商业运作多少懂一些,可这民国的商场,水更深,风险更大,更何况还有这复杂的局势。

正想着,门外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人心上,伴随着鞋底与地面接触的“哒哒”声,仿佛是命运的倒计时。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了进来:“逸尘醒了吗?”

只见一位身着长衫,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大步走进来,眼神犀利,不怒自威,可走近了看,眼底满是疲惫与焦虑,额头上的皱纹也似乎更深了,像是被岁月刻下了一道道难以磨灭的痕迹。

阿福见状,像只受惊的兔子,赶紧退到一旁,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两只手局促地在身前绞着。

赵逸尘猜测这就是自己的父亲,他忙站起身,微微欠身,恭敬地叫了声:“爹。”

赵父看着他,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在他脸上扫了一圈,仿佛在确认他是否真的好转,随后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逸尘,你这一病,可把家里人都吓坏了。

现在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了,火烧眉毛,比热锅上的蚂蚁还急。

咱们这厂子要是撑不下去,全家老小,还有厂里几百号工人可都得喝西北风。

这些工人跟着咱们家干了这么多年,都是拖家带口的,有的从十几岁就进了厂,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咱们不能对不起他们。”

赵逸尘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爹,我有个想法。

咱们可以从产品创新和营销策略这两方面入手。

我打算研发一种加入竹纤维的布料,不仅轻薄透气,还能抗菌除臭,这在当下绝对是独一份。

竹纤维本身就有天然的优势,在现代的纺织业里也备受青睐,咱们只要找到合适的方法把它融入现有工艺就行。

我想过了,先用小部分资金做实验,找几个手艺好、信得过的老师傅,在厂子里单独开辟个小作坊,秘密研发,要是成功了,再大规模推广。

在营销上,咱们举办新品发布会,邀请上海滩有头有脸的商贾名流,还有那些引领时尚潮流的名媛贵妇。

现场设置模特走秀环节,展示用新布料制成的精美服饰,再安排媒体报道,扩大咱们的知名度。

我了解过现在上海滩的媒体,像《申报》这些,影响力很大,只要能上他们的版面,肯定能引起轰动。

而且发布会现场还可以设置互动环节,让来宾亲手触摸、感受咱们的新布料,这样更有说服力。”

赵父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摸着下巴,沉思片刻,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还没等他开口,一首站在一旁的赵逸尘的大哥赵逸飞抢先说道:“三弟,你平日里就爱异想天开,现在可不是闹着玩的时候。

这竹纤维哪是那么容易弄到的?

咱们上海滩周边可没听说哪儿有大片竹林,就算有,收购、运输、加工,哪一步不要钱?

新品发布会又得花多少钱?

场地、布置、请人,样样都得砸钱。

咱们现在资金紧张,账面上的钱都不够发下个月工人的工资了,万一打了水漂,厂子可就彻底完了。

这几天我到处找银行贷款,腿都快跑断了,皮鞋都磨破了一双,去了一家又一家,人家一听咱们这情况,都不愿意借,还冷嘲热讽,说咱们这厂子撑不了多久了,有的银行经理连门都不让我进,首接把我赶出来。”

这时,门被轻轻推开,发出“吱呀”一声,像是老旧木门的一声叹息,一位身着旗袍,身姿婀娜的女子走了进来,她步伐轻盈,却眉头紧锁。

她是赵逸尘的二姐赵逸萱。

赵逸萱柳眉轻皱,看向赵逸飞说道:“大哥,三弟的想法未必不可行。

一味地裁员降本,只会让工人寒心,也不利于厂子长远发展。

咱们厂的工人都是熟练工,培养起来不容易,要是都走了,以后就算厂子好了,再招人、培训,又是一大笔开销和时间成本。

而且现在外面局势乱,工人失业了也不好找活干,他们心里得多难受。”

赵逸尘感激地看向二姐,点头道:“二姐说得对,咱们不能只看眼前。

现在虽然困难,但也是个机会,要是能研发出新产品,打开新市场,以后就能站稳脚跟。

我知道这有风险,但不冒险,咱们就只能等死。”

赵逸尘看着赵逸飞,不卑不亢地说:“大哥,我知道你为厂子操心,跑贷款、找销路,没少受累。

可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竹纤维的事儿我有办法解决,我记得离上海滩不远的杭州一带就有不少竹林,我可以亲自去跑一趟,和当地的农户合作,建立稳定的供应渠道。

我还可以跟他们签订长期合同,保证他们的利益,这样既能稳定货源,又能降低成本。

至于发布会的资金,咱们可以先找一些信任的合作伙伴拉投资,承诺给他们一定的股份。

我也想过了,咱们可以把发布会和慈善结合起来,邀请一些社会名流来参加,既能提升品牌形象,又能吸引更多关注。

比如可以捐一部分收入给孤儿院或者难民救助站,这样肯定能赢得社会的好感。”

赵父微微点头,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许:“这样吧,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去准备一份详细的计划书。

要是可行,咱们就试试。

要是不行,你也别再瞎折腾,跟着你大哥好好学做生意。

现在这世道,军阀混战,物价飞涨,昨天大米的价格又涨了两成,老百姓日子不好过,咱们这生意本就难做,经不起太多折腾。

要是这次还不行,咱们就得另寻出路了。”

赵逸尘心里一喜,连忙应道:“多谢父亲!

我一定竭尽全力。

我会把每一个细节都考虑清楚,绝对不让您失望。

这三天我就住在厂里,和老师傅们一起研究,保证按时拿出计划书。”

从房间出来,赵逸飞追上赵逸尘,拍了拍他的肩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三弟,不是大哥不相信你,这商场如战场,一招不慎满盘皆输,你可别把事情搞砸了,到时候爹可饶不了你。

这几天我跑了好多地方,想找找有没有其他销路,从南市跑到闸北,从码头跑到商会,可到处都是洋货,咱们的东西根本卖不出去。

那些洋行的人还故意打压咱们,抬高门槛,咱们真是举步维艰。

我去码头找那些船运商,想把货卖到外地去,他们一听是咱们的货,都找借口推脱,有的还说除非降价一半,不然根本不考虑。”

赵逸尘笑了笑,自信满满地说:“大哥,我知道轻重,我会为咱们家的生意负责的。

这次,我一定要让咱们家的纺织厂重回巅峰。

我己经想好了一些应对策略,只要按计划执行,肯定能行。

我会先去杭州考察竹纤维的供应情况,再联系媒体和潜在的合作伙伴,争取把每一步都做到最好。”

赵逸萱也跟了上来,笑着鼓励道:“三弟,二姐支持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我认识一些学界的朋友,说不定能在技术上给你提供点帮助。

我可以帮你问问他们关于竹纤维加工的事儿,说不定能找到更高效的方法。”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笑声从庭院传来。

只见一位穿着改良洋装的年轻女子走进来,她裙摆飞扬,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她叫林婉清,是赵家的世交之女,性格活泼开朗,与赵逸尘从小一起长大,对赵家的事儿也格外上心。

林婉清蹦蹦跳跳地来到赵逸尘面前,眨着大眼睛说:“逸尘,听说你醒啦,就知道你肯定没事!

我还听说你们在商量纺织厂的事儿,我可有个好主意。

我认识好多有名的裁缝师傅,像红帮裁缝里的几位老师傅,手艺那是一绝。

让他们用新布料做些最时髦的款式,保准能吸引那些爱美的太太小姐们。

现在上海滩的太太小姐们就爱追新潮流,只要款式新颖,她们肯定乐意买。

我还知道最近流行的几款西式礼服的样式,咱们可以让裁缝师傅照着做,再加上咱们新布料的特色,肯定能成为爆款。”

众人看向她,林婉清接着说:“我认识不少上海滩的名媛,像周大小姐、李太太,她们在社交圈里可有名了。

咱们可以专门为她们设计定制款的布料和服饰,再让她们帮忙宣传,肯定能打开销路!

我还可以组织个小型的沙龙,把这些名媛都请来,让她们亲自体验新布料,再请几个小报记者来报道,保证能成为上海滩的热门话题。

我跟那些名媛都很熟,只要我开口,她们肯定会来帮忙的。”

赵逸尘眼睛一亮,拍手道:“婉清,你这个主意太棒了!

正好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有了这些名媛的宣传,咱们的品牌肯定能迅速打开市场。

而且咱们可以在沙龙上设置一些小游戏,比如让名媛们自己设计简单的布料图案,增加互动性,这样更能吸引她们的兴趣。”

看着几人热烈讨论,赵逸飞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呀,就先折腾吧,希望真能行得通。

我也盼着厂子能好起来,不然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晚上都睡不好觉。”

赵逸尘回到自己房间,坐在书桌前,望向窗外,将老上海的景致尽收眼底。

清晨的上海滩,天际刚刚泛起鱼肚白,弄堂里便热闹起来。

卖早点的摊贩挑着担子,一头是热气腾腾的生煎包,另一头是飘着米香的豆浆,扯着嗓子吆喝:“生煎包嘞,刚出锅的生煎包!”

声音在狭窄的弄堂里回荡,唤醒了熟睡的人们。

石库门里,主妇们早早起床,生炉子、倒马桶,开启平凡又忙碌的一天。

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户,洒在弄堂的青石板路上,孩子们嬉笑打闹,你追我赶,手中的弹珠在石板间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街道上,黄包车夫们拉着车一路小跑,车上坐着西装革履的先生,或是身着旗袍、妆容精致的太太。

黄包车的铃铛声此起彼伏,与小贩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

街边店铺陆续开门,杂货店老板擦拭着货架,绸缎庄伙计整理着布料,理发店师傅磨着剃刀,烟火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沿着街道前行,便能看到外滩那一排宏伟的西式建筑,哥特式、巴洛克式、罗马式风格各异,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海关大楼的大钟整点敲响,悠扬的钟声传遍整个上海滩,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与沧桑。

再往远处,黄浦江上船只往来穿梭,货轮满载着货物驶向远方,汽笛声划破长空。

江面上,薄雾尚未散尽,对岸的浦东还略显荒芜,与繁华的浦西形成鲜明对比。

夜幕降临,上海滩换上了另一副模样。

霓虹灯牌闪烁,百乐门里传出悠扬的爵士乐,舞女们身着华丽舞裙,与绅士们翩翩起舞。

街边的小吃摊点亮了灯笼,馄饨摊前热气腾腾,食客们围坐在一起,享受着片刻的温暖与满足。

赵逸尘深吸一口气,心中虽有一丝忐忑,但更多的是坚定。

他知道,有了家人和婉清的支持,这是他在这个时代最好的机会,也是他证明自己的契机。

他要利用现代的知识,在这民国的上海滩,为赵家闯出一片新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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