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匠怎么了

杀猪匠怎么了

作者: Song川

言情小说连载

《杀猪匠怎么了》中的人物陈谨思李香莹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Song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杀猪匠怎么了》内容概括:陈谨思醒来时是在一间茅草屋他伸出胳膊搭在眼睛上缓但稍稍牵右肩的疼痛就让他登时清他伸手摸了摸伤发现伤处早己被麻布包脑子里混乱一只有零星的记忆在脑海中一闪而他隐约想自己为了躲父亲说带上了贴身侍卫林瞒着陈相国坐马车从上京逃到了身居冀州的外祖母待了有些时今日打道回却在中途遭遇刺客埋敌众我一个刺客趁林樾与其他刺客打斗的功一剑刺入车正正好...

2025-05-02 23:51:25
陈谨思醒来时是在一间茅草屋内。

他伸出胳膊搭在眼睛上缓神,但稍稍牵动,右肩的疼痛就让他登时清醒。

他伸手摸了摸伤口,发现伤处早己被麻布包扎。

脑子里混乱一片,只有零星的记忆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隐约想起,自己为了躲父亲说教,带上了贴身侍卫林樾,瞒着陈相国坐马车从上京逃到了身居冀州的外祖母家,待了有些时日。

今日打道回家,却在中途遭遇刺客埋伏。

敌众我寡,一个刺客趁林樾与其他刺客打斗的功夫,一剑刺入车舆,正正好刺中自己的右肩。

刺客再想下狠手,被林樾搁刀挡住。

林樾掩护自己先行离开,他则留下来断后。

右肩的疼痛加剧,自己却不敢停歇,漫无目的地穿过林子,但很快丧失感知,昏迷过去。

再睁眼,己是躺在这间破旧的茅草屋内了。

本就晕胀的脑壳忽然间被一股脑灌入大量信息,让陈谨思感到一阵晕眩。

他沉重地呼吸着,试图缓解全身的痛楚。

这时,门被推开,一位女子端着一盆凉水走过来:“你醒啦。”

陈谨思撇头瞧了瞧女子——粗麻布衣服,乱糟糟的鸡窝头,身上溅着不知处的血迹也就罢了,还有一股强烈的腥臭味。

陈谨思拧紧眉头,用食指捂住鼻子:“什么味道这么熏人……”女子疑惑地抬起自身胳膊闻了闻,然后指着自己询问道:“呃?

我吗?”

“你、你退后两步。”

女子不明所以,却真真往后退了几步。

陈谨思这才放松呼吸与女子交谈:“是你救了我?”

“那自然。”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陈谨思说着就要去掏钱囊。

但掏了半天发现——什么也没掏着。

陈谨思愣了愣:钱呢?!

女子假咳了两声,心虚地蹭了蹭鼻头:“不用谢。

我也不白救人,把你从河边捡回来算作一两银子,替你包扎算一两银子,睡我的床榻上算三百文。”

说罢,女子顿了顿,似乎是在脑海中盘算些什么:“呃,我想想……哦,还有,我把你扛回来费了力气,算作辛苦费三十文。

一共二两银子余三百三十文。

以防你耍赖不认账,你的钱囊我暂时替你收着,嘿嘿。”

陈谨思竟无言以对。

区区二三两银子,不算什么,倘若自己主动谢过,一颗金锭子都是值当的。

可听这女子把零七杂八的琐事算在账上来薅钱,陈谨思便觉得郁闷极了。

这般贪财之人,谁知道她会不会因为刺客的一些小恩小惠转头便将自己卖了。

陈谨思心想,等林樾甩开刺客和自己汇合,就立马离开,一刻也不耽搁,多留一秒,自己都会全身不自在。

见陈谨思不说话,女子走上前,一边浸湿麻布一边问:“我叫李香莹,村头杀猪的屠户,你叫什么?”

陈谨思刚想回答,李香莹便又自顾自说道:“你怎么浑身带血逃到李家村了?

你肩上的伤是刀伤,谁人要杀你?”

陈谨思谨慎起见,并未回复。

李香莹拧干了麻布,擦了擦陈谨思右肩上溢出来的血迹,继续道:“是官府的人吗?

为什么要杀你?”

陈谨思依旧不说话。

李香莹却忽的捂起嘴惊愕道:“你怕不是相国府的人吧?!”

陈谨思心中一咯噔。

他面不改色地询问道:“如何这么说?”

“我听说上京一代的贵族皆是豺狼之辈,剥削百姓,无恶不作,特别是那相国府的陈家,最为恶迹昭著,狼子野心,连圣上都无可奈何。

江湖人看不惯,若是追杀陈家也是情理之中。”

李香莹咬牙切齿地说了一通,她走到离床榻仅几步之遥的木桌子上,抄起刚磨好的杀猪刀,手起刀落,杀猪刀利索地嵌在木桌的案板上,带起一阵腥风,“要我说,这种人,就该早点杀了才好!”

陈谨思莫名其妙打了个寒颤。

纵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相国府忠心耿耿,而朝堂之上,多的是尔虞我诈,与陈家对立的三王爷一派党羽狼子野心,口蜜腹剑,西处散播不利于陈家的谣言,颠倒黑白,以赢民心,但见李香莹这彪悍的模样,陈谨思竟没敢说出事实。

此事牵扯极深,绝非是一两句就能解释清楚的。

而李香莹脑沟浅,想不了太多,若他坦白身份,恐怕还未解开误会就会惨死在她的杀猪刀下。

那可真就悲催至极了。

“对了,我差点忘了,我刚才问你叫什么你还没告诉我呢。”

李香莹拔出杀猪刀,转身朝陈谨思问道。

陈谨思正想着刚刚李香莹提及的事,被冷不丁一问,略显慌张。

“陈满。”

他灵机一动,随便编了个名字。

但灵机又没全动,忘记了改姓氏。

李香莹狐疑地盯着陈谨思。

陈谨思只觉得全身发毛。

“你打哪来?”

“上、上京……”“上京?”

李香莹眯起眼睛,握着杀猪刀走到陈谨思面前,刀面泛着银光,映照在陈谨思白皙柔润的脸上,“家住上京,钱囊里塞得鼓鼓囊囊的,身上的衣服料子还都是我不认识的稀罕物……你是不是也同那陈家一伙的?

又或是,你就是陈家人?!”

坏了!

“等等,我、我并不全是陈家人!”

陈谨思慌了神,连忙摇头。

李香莹歪着脑袋将这话揣摩了一遍,却也没弄清楚什么叫“并不全是陈家人”,便举起杀猪刀,恼羞成怒地说:“你是不是以为我脑子不灵光,当我好糊弄?!”

“别!

我不是!

我、我只是从陈家逃出来的家仆!”

“陈家家仆?”

见李香莹略有迟疑,陈谨思安下心编谎道:“正是。

你瞧,我这不就是为了偷点陈家公子的零钱和衣服,才沦落至此么。”

“你的意思是,你偷了陈家的钱财,所以陈家人追讨你,致使你差点丢了性命?”

陈谨思佯装委屈地点了点头。

李香莹挠了挠头:“那你多少下作了些。”

陈谨思:“……”“可是,就算是这样,也罪不至死啊!”

李香莹想到这,又激起了满腔怒火,“陈家果真都是恶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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