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农村,架子车不仅是主要的交通工具,也是孩子们快乐的源泉。娘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父亲去世的早,娘是家中的顶梁柱,孩子们还小,无法分担重担。每年冬天,拉煤成了家里的一项重要任务。每一次拉煤,娘都早早地起床,赶去很远的克井去,寒风中,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坚强。煤车沉重,娘的脸上挂满了汗珠,但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和勇气。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季,家里的煤即将烧完,恰逢农闲时节。娘决定去煤矿拉煤,那些年没有别的交通运输工具,只有架子车可用。狗知道后,便跟娘说:“学校这些天又不上课,狗在家也没事,这次叫狗跟你一起去吧,再说我已经很有力气啦!”娘听后,想了想,说:“那也中,狗要去了娘也省点气,咱娘俩多了拉不动咱就少拉点,这次咱就不给别人家合伙啦。”
在那遥远的记忆中,煤矿仿佛是坐落在天际的黑色宝藏,它位于克井之上,与我们家的距离足有四十里之遥。这段路程,对于当时年幼的我来说,仿佛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途中那三个巍峨的大坡,更是如同三座大山,阻挡在家与煤矿之间。
那时候,娘是家里唯一的劳动力,她那瘦弱的肩膀,承载着整个家庭的重量。狗和弟弟年纪尚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娘辛苦劳作,却无法伸出援手。每当想到这些,狗心中便充满了愧疚与无奈。
狗家贫穷,连一辆架子车都没有。每次去煤矿拉煤,娘总是要和别人家合伙。他们一起拼凑出一车煤,然后轮流拉着回家。到家后,再各自分得一半。这样的合作,虽然解决了家里没有运输工具的难题,但每次拉煤的过程,都是对娘体力的一次巨大考验。
两天后,天刚蒙蒙亮,娘就忙碌了起来。她借来了邻居宗正爷爷家的架子车,那车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轮子上的木纹都已被岁月磨平,但依然坚固耐用。娘和队里的树德叔、领群叔,还有几位狗现在都已记不清名字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