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宇,曾经是个怀揣着科学梦想的青年,一场变故让我如今在这老旧小区的监控室里做保安,每天过着单调乏味的日子。
电子钟的数字悄然跳成 3:21,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数字,女儿出生时体重 3.21kg,这个数字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锁住了我对往昔幸福生活的回忆。我正机械地第五次擦拭监控屏幕,突然,霉斑似的雪花点在 32 个画面上同时炸开,滋滋啦啦的电流声瞬间充斥整个监控室,那声音就像无数只虫子在啃噬我的神经。更诡异的是,电流声里还混进了不该有的滴水声,一滴、两滴,仿佛是死亡倒计时的钟声。
我的目光被门缝下那个深蓝色包裹吸引,它静静躺在那里,宛如一块被冲上岸的腐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那味道像极了海鲜市场排水沟里的腐物。我皱着眉,慢慢走近,防水布表面结着层盐霜,摸上去却湿漉漉的,好似刚从深海里捞出来。我拿起美工刀,划开胶带,刀尖带起几缕絮状物,像是浸泡多年的棉絮,给这诡异的氛围又添了几分惊悚。
“啪嗒”,第一滴黏液滴在值班表上,那声音在寂静的监控室里格外刺耳。就在这一瞬间,所有监控屏幕突然恢复清晰,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17 号机位的画面就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地下车库 B2 层的承重柱上,墨绿色的霉斑正缓缓浮现,那些菌丝像是有生命一般,迅速扭结成一张人脸,而那张脸的五官轮廓,分明是上周刚辞职的老张!我手背上的汗毛猛地倒竖,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窜到头顶,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
紧接着,包裹里滑出的录像带沾满黑色黏液,那黏液像是活物,还在不断蠕动。当它插入 VHS 插槽,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吸吮声,与此同时,顶灯开始疯狂频闪,灯光忽明忽暗,将我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拉长。发霉的磁带在播放器里发出垂死般的呻吟,雪花屏上渐渐浮现出一间地下室:生锈的铁床歪歪斜斜地摆在角落,上面残留着不明污渍;挂满墙壁的动物骨骼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