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木叶站在废弃工厂的警戒线外，看着法医将第三具尸体装进裹尸袋。
初春的风裹挟着铁锈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那里还残留着现场那股若有若无的甜腻气味。
"萧队，这边。
"赵子帅蹲在水泥地上，戴着白手套的手指轻轻拂过地面，"你看这些痕迹。
"萧木叶走过去，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地面上有一串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又像是随意涂鸦。
符号的线条歪歪扭扭，却透着一股诡异的规律感。
"这不是普通的涂鸦。
"赵子帅掏出放大镜，"每个符号的笔画深浅一致，间距相等，显然是刻意为之。
而且..."他凑近闻了闻，"有股淡淡的杏仁味。
"萧木叶皱起眉头。
前两个案发现场也发现了类似的符号，只是当时他们以为那是凶手随意留下的。
现在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
"萧队！
"张智超的声音从厂房另一头传来，"你最好来看看这个。
"萧木叶快步走过去，看到张智超正对着墙上一片暗褐色的痕迹发呆。
那是喷溅状的血迹，在斑驳的墙面上形成了一幅诡异的图案。
"我记得这个图案。
"张智超的眼睛亮得吓人，"在第二个案发现场，那个高档小区的浴室里，浴帘上的血迹也是这样的喷溅形状。
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血迹会呈现出这么规则的放射状。
"萧木叶的心跳突然加快。
他想起法医的报告，三个受害者的死因都是心脏骤停，但尸检显示他们的心脏都很健康。
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受害者似乎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死亡。
"萧队！
"赵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化验结果出来了。
"萧木叶转身走出厂房，看到赵彦正拿着一个文件夹快步走来。
他的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现场提取的微量化学物质，是一种特殊的麻醉剂。
"赵彦翻开文件夹，"这种麻醉剂在黑市上很罕见，主要成分是东莨菪碱，但其中还含有一些未知成分。
最奇怪的是..."他顿了顿，"这种麻醉剂的分子结构，和二十年前一个秘密医学研究项目的成果非常相似。
"萧木叶感觉后颈一阵发凉。
他接过文件夹，看到里面是一份泛黄的实验报告复印件。
报告
初春的风裹挟着铁锈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那里还残留着现场那股若有若无的甜腻气味。
"萧队，这边。
"赵子帅蹲在水泥地上，戴着白手套的手指轻轻拂过地面，"你看这些痕迹。
"萧木叶走过去，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地面上有一串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又像是随意涂鸦。
符号的线条歪歪扭扭，却透着一股诡异的规律感。
"这不是普通的涂鸦。
"赵子帅掏出放大镜，"每个符号的笔画深浅一致，间距相等，显然是刻意为之。
而且..."他凑近闻了闻，"有股淡淡的杏仁味。
"萧木叶皱起眉头。
前两个案发现场也发现了类似的符号，只是当时他们以为那是凶手随意留下的。
现在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
"萧队！
"张智超的声音从厂房另一头传来，"你最好来看看这个。
"萧木叶快步走过去，看到张智超正对着墙上一片暗褐色的痕迹发呆。
那是喷溅状的血迹，在斑驳的墙面上形成了一幅诡异的图案。
"我记得这个图案。
"张智超的眼睛亮得吓人，"在第二个案发现场，那个高档小区的浴室里，浴帘上的血迹也是这样的喷溅形状。
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血迹会呈现出这么规则的放射状。
"萧木叶的心跳突然加快。
他想起法医的报告，三个受害者的死因都是心脏骤停，但尸检显示他们的心脏都很健康。
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受害者似乎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死亡。
"萧队！
"赵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化验结果出来了。
"萧木叶转身走出厂房，看到赵彦正拿着一个文件夹快步走来。
他的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现场提取的微量化学物质，是一种特殊的麻醉剂。
"赵彦翻开文件夹，"这种麻醉剂在黑市上很罕见，主要成分是东莨菪碱，但其中还含有一些未知成分。
最奇怪的是..."他顿了顿，"这种麻醉剂的分子结构，和二十年前一个秘密医学研究项目的成果非常相似。
"萧木叶感觉后颈一阵发凉。
他接过文件夹，看到里面是一份泛黄的实验报告复印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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